肖狭的小鬼佛牌断了半块,散着焦黑的缕缕细烟,连带着小鬼也受到重挫,虚弱地耷拉着脑袋。它拱着手,作出求饶的姿势,祈求寻安能放过它。
“想活命?”小鬼忙不迭地点头。
寻安食指指向外面被士兵护着的大太太,“八字属阴,五行为木,阴养木,易生鬼,上乘的寄生体。”
相隔一道墙,但小鬼立刻就感知到了寻安在大太太身上落下的标记。
寻安知道小鬼听懂了自己的意思,轻轻一丢,将它送出了屋子。
“恶人自有恶鬼磨。”
“肖道长,是您在做法吗?”
外头是大太太的声音,似乎不太相信做法会闹出这么大的动静。
她躲在士兵们身后,随手一指旁边的一名小兵,“你进去看看。”
被点到名的兵卒心一沉,暗道自己倒了什么血霉。
方才那么大的声响,是个人都知道里面很危险,这时候进去,不是明摆着去趟雷吗?
“楞着干什么?还不快点去。”
大太太柳眉一扬,话语中尽是威胁,“你若是不去,那就是临阵脱逃,可是逃兵。”
“逃兵是什么罪,你应该比我清楚吧?”
言尽于此,是不去也不行了,士兵举着枪,一步一停地往前走。
大太太惊悸不安,明明肖道长信誓旦旦,一口承诺会将此事料理妥当,她只需要将人引到沈亦的厢房中,剩下的全都交由他解决。
她以为事情会一如想象中那么顺利,结果荒院传来几声巨响,将她的心提到了嗓子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