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的风有些凉,鹤彦吸了一大口进肺里,然后朝着远方的乙骨忧太大喊:“忧太,停一下吧。”
远处的乙骨忧太没有跑完一圈再停下的想法,而是朝着鹤彦的方向跑了过来:“善逸师父,有什么事吗?”
“都说了还不是你师父。”鹤彦小声地抱怨着,然后动了动刀鞘撞在徒弟的腿上,果不其然听到对方痛苦的吸气声,于是拉着人去了长椅处。
“你不也答应过受伤之后就要立即停止训练的。”鹤彦这么说着,手上熟练地帮忙按起腿来。
这不是乙骨忧太第一次接受鹤彦的按摩了,但每次都很享受这个痛苦并快乐的时刻,而且他发现善逸先生的手法很好,摔出来的淤血在他手里走一遭第二天就散了。
“善逸师父的按摩是自学的吗?”乙骨忧太没有想太多,只是顺口提起。
手下的动作停顿了一下:“……是爷爷教的,没次训练完爷爷都会帮我按摩,但是我还没完全学会,爷爷就去世了。”
不知道会听到这种往事,乙骨忧太有些无措,过了一会才道:“抱歉。”
“没关系,这已经是很久之前的事情了。”久到【善逸】可以提起,久到记忆变成沉淀永远留在心里。
不过可能是激发了善逸的诉说欲吧,鹤彦在给徒弟按腿的时候说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