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已经死了。”

将这个情报记录在案，一名警察调出了直播中的公寓外景图，与现实世界的某张照片，对组长说：“您看这个。”

组长对比了一下两张照片的前后差别，面色紧绷，不忍道：“明明是可以及时遏制的事情……”最后却是硬生生发酵到这种地步。

那名警员也叹息着说：“每次看到这样的惨剧一次又一次的重演，忍不住会想那些人是不是注定会迎来这样的结局。”

可惜他们站在屏幕外，对屏幕内发生的事情只能有心无力。

又一次输了牌，无常气得一甩手里的扑克，说什么也不肯再玩了。

秦不归放下手里的黑桃a，起身走向被绑在角落的三名怨魂。与他们对视了数秒后，冤魂们狰狞嗜血的神色渐渐败给了秦不归面无表情的冷脸，有些沮丧的垂着脑袋，跪在地上无所事事。

秦不归说：“你们有什么遗愿。”

他这是想起了白天水缸里的小男孩，觉得这些厉鬼或许也有可以被拯救的方式。

三只鬼沉默了许久，其中那只少年鬼说：“你愿意帮助我？”

秦不归点了点头，少年鬼凄惨的脸上露出一抹苦笑，“真难得，原来只要死了就能遇到一个愿意倾听我请求的人吗？”语气听起来有些自嘲的意思。

白羊坐在秦不归的身后，拿起手机偷拍秦不归的背影，看到屏幕上的画面，他微微一愣，按下拍摄键，然后拿着手机给秦不归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