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稀罕看你。”
崔晚晚脸颊微微发热,眼神飘过去落在他的身躯上, 下意识舔了舔唇。
趁她走神,拓跋泰把人环入怀中, 低声笑问:“不想用眼的话,用手如何?”于是牵过她的柔荑搭在腹部。他可记得清清楚楚,二人床笫间美人对此处是如何爱不释手。
他现在愈发游刃有余, 崔晚晚想收回手去, 却如着魔般丢不开,染着丹蔻的指尖在结实的肌肉上流连纵横,所过之处仿佛点火燎原,不一会儿二人皆肌肤发烫。
“身上疹子好了没?”拓跋泰搂着她, 呼吸粗沉。
前朝事忙加上她长了湿疹,二人已好几日不曾亲密。
崔晚晚咬唇,美眸泛起水光,娇怯开口:“痒得很,你帮我挠挠。”
褪去罗衫,只见桃花疹已消退不少,仍有残余红痕。拓跋泰伸指轻轻挠拨,抬起好看的眉峰,询问道:“这样可好?”
美人媚眼如丝,满意点头,眼神示意他继续。
天子御掌从肩头抚至美人腰窝。
“还痒。”崔晚晚神态娇软,眸子里的水雾几乎都要溢出来,口气委委屈屈。
拓跋泰挠了半天始终不得其法,再三询问是哪里痒。
只见美人斜倚春榻,襦松裙开,如玉之人宛若新剥嫩笋,曝于光天化日之下。
她轻启朱唇,嗓音酥柔:“郎君,是这里呀。”
玉笋新分,蕊房红露,流珠点点,将军威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