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若欠起身:“……”什么意思, 这是被孤立了的意思吗?
老萧把包子袋子解开,让许嘉言吃:“晚上,你妈在这看着她,你跟我去宾馆住去。”
“不用,”许嘉言说:“我在这就行了。”
“哎呀,”老萧咂了一声:“听我的,”老萧看了眼卫生间的门:“那热水器就是个摆设。”昨晚他临走的时候试了一下,水几乎是凉的。
许嘉言执意:“爸,真不用,要不,等中午的时候我去宾馆洗个澡,晚上你和妈还是回宾馆住。”
“你说你这孩子,怎么这么犟呢。”
病床上的萧若咳咳两声。
许嘉言立即过去了:“怎么了,哪儿不舒服吗?”
萧若扁扁嘴:“我好饿……”不仅饿,还好气,气自己为什么还是不排气。
“要不,我扶你下来走走,”许嘉言把她身上的被子掀开:“你做的是腹腔镜手术,应该可以下床的。”
萧若还没开始疼呢,就开始龇牙咧嘴了,谁知,两腿一沾地:“咦,”她抬头:“老公,真不怎么疼诶。”
许嘉言轻笑:“那我们就走一会儿。”
老萧和潘云看着两人走出病房。
潘云叹气:“这是上辈子积了什么德,找到这么好的老公。”
老萧呵呵:“你这是说给我听呐?”
潘云装傻:“啊?你听见啦?”
老萧:“……”
走廊里,许嘉言一手举着输液瓶,一手扶着萧若,他们已经走了第二个来回了。
“疼不疼?”许嘉言问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