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漾的胳膊擦在地板上,她揉着手肘站起来,一只手指着门外,脸上表情异常严肃,“出去。”
“这是我家!”程唯一瞪大了双眼,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又朝着舒漾迈了几步。
舒漾感觉到压迫感,她有些害怕喝醉的,或者装醉的程唯一,她强迫自己表现的不那么恐惧,“那我走。”
刚错过程唯一两步,舒漾猛地被人拉回来,她惊恐的挣扎,立刻被程唯一抱起来扔在床 上,然后程唯一倾身压下来,制住舒漾扭动的身体和挣扎的手脚,用嘴堵住她咒骂的唇。
“你为什么非要折磨我!你怨我恨我,可我也是有苦衷的!”
“你难道想看医院真的就倒了吗?你想看妈的心血付之东流吗?”
“你以为我不想你?你以为我不担心你?你以为我不恨自己!我也很苦,你为什么还要不停折磨我!为什么!”
舒漾推开他的头,又抵挡他的上下其手,但仍然是体力悬殊,很快便被程唯一把睡衣拉了下来。
“我不恨你!我根本就后悔认识你!你苦?我折磨你?那好啊,我们早死早超生,永不见面不是更好!”舒漾把自己的睡衣肩带拽上来,拼命的反抗。
程唯一的双目猩红,酒精的作用下,他再也不复往日的彬彬有礼,一边脱自己的衣服,一边用领带困住舒漾的手,低头堵住那张只会说出让他心寒的话的嘴。
舒漾惊恐地看着他,感觉面前的人仿佛不是程唯一。她无力挣脱,两个人很快□□相对。
程唯一简直是一头猛兽,力道大的惊人。他不给舒漾说话的机会,酒精的作用发挥到了极 致,温文尔雅的翩翩公子变成了衣冠禽兽。舒漾不停地挣扎,然而程唯一的力道使得舒漾腿上的肌肉已经变形,舒漾瞪着眼摇头挣扎,疼 痛抵不过惊 恐。
那一瞬间很疼。
身体很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