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加过了。”
白猫猛地躺地,肥胖的身子在地下卷来卷去,一边喵喵叫着,似乎是还想要关星禾抱着。
贺灼弯腰将他果断地抱到餐厅外,再将玻璃门一关。
风信子便一脸懵得站在门外。
关星禾说:“哎呀你干嘛,他想进来就让他进来。”
贺灼给她夹了一筷子炒青菜,“小心猫毛飞到粥里。”
他说话时声线平淡,分明是在和一只猫吃醋,却十分义正言辞的模样。
关星禾几乎都憋不住笑,“哥哥你好幼稚哦。”
她眼角眉梢全是愉悦,“还跟一只猫吃醋。”
“叮”得一声,他手中的勺子磕到碗。
“没有。”他垂眸喝了口粥,“别乱说。”
“好吧好吧。”她拉长声音,“那我想把他抱进来,你看他,还在那里扒门呢,多可怜。”
他手指紧了紧,没说不行也没说行。
他几乎从不反对关星禾的决定,就连这样的沉默,也是极其罕见的。
餐厅里一阵寂静。
他抬眸,撞上关星禾那双明灿的眼。
十二月的严冬,窗外大雪纷飞,她眼中像是盛满了最纯净的冰雪,让贺灼产生了些无处遁形的窘迫。
他实在不想她那样抱着风信子。
早晨起床,他在房间的地板上看到了几根猫毛。
所以风信子一定是经常进她房间的,说不定还会爬上她的床,和她一起睡觉。
连他,这么多年,都仅仅和她同床共枕过三次。
他喉结剧烈地滚了两下,咬了咬牙,“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