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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地商人听得是怦然心动,他自己就是不爱那些四书五经,在外行商肯定是要熟读律法,九章算术也很是熟稔。

他现在有了一些钱,若是能够当个小吏,把钱落地为安也是好事,于是他也打听起来恩科的事情。

大部分人都是打听恩科的事情,只有老长青侯府里打听的是公主驸马。

龚茹月在听闻了驸马爷是谁,眼泪要是能够化成珍珠,只怕得把家里的地都给铺满了。

“我可怜的青霄啊,这温泽宴比你年龄还大一些,家里人都死光了,这简直是刑克双亲的命,居然还能尚公主。”

“不就是靠着有一个好亲戚吗?”池青霄冷笑着说道,“能通过谁的路子,还不是侯夫人……”

龚茹月又是啕嚎大哭,又是拍着腿,既然皇家能接受年龄更大一点的温泽宴,当时为什么就退了亲?是不是本来是个考验,被她错过了?

龚茹月心中后悔得不行,嘴上却说着最狠毒谩骂乔宜贞的话。

池青霄不愿意翻来覆去听母亲念叨,越听越烦,丢下一句,“我去喝酒了。”

龚茹月今儿实在是太难受了,如果是指婚给任何一个青年才俊她都不会有如此深深的遗憾,在她心中温泽宴和她的池青霄没什么差别,池青霄条件还更好一些。

泪眼婆娑看着池青霄,她的眼中满是同情和对自己的悔恨。

胸膛锥心一样的难受,丫鬟们连忙上前,而龚茹月推开了丫鬟,“不用给我抚背,给我酒,我也要喝酒。”

青霄时常喝酒来解开烦闷,她也想试试酒,而龚茹月不知道,她接下来的日子会恨极了这一次的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