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置下了两个孩子,回到了书房里,乔宜贞拿出了池嘉木早晨练得字,把写的不好的字圈了出来。
等到池嘉木做完了破题,就看着上午的功课,他有些苦恼地说道:“我还以为这个字我写的很好。”
“你是因为注意了整体的走向,但是细节处理得不太好,这和你写这一块儿的着力点不对有关,我带着你写几遍。”
乔宜贞握住了池嘉木的手,带着他重新写了这个醺字。
当池蕴之打开了书房门时候,见到的就是这样一幕,妻子握着长子的手,在教他功课。
乔宜贞放下了笔,走近了之后才发现池蕴之的身上有酒味。
乔宜贞紧张起来,连忙回过头对着池嘉木摆手,示意他不必上前:“你也早些休息,我和你爹先安置了。”
乔宜贞不让其他人近身,自己把池蕴之拉着回到了屋子里,这才轻声说道:“怎么喝了酒?”
池蕴之直接把人搂入到了怀中,把头搁在乔宜贞的脖颈边,毛茸茸的发丝蹭在乔宜贞的脖颈,痒的她缩了缩。
一句“别闹”还没开口,就听到了他说,“夫人。”
乔宜贞应了一声,用手指把他的脑袋支棱起来。
“你怎么喝酒了?现在还是太后的丧期,你怎么会这样犯忌?就算是我们都知道实际上没人管,被人闻到了酒味也不好。”
池蕴之虚虚抱着她,实际上背靠着门板,不至于压着乔宜贞,“昨天夜里下了瑞雪,圣上说是天寒地冷,不忍各将士们在寒风之中巡逻,在练兵之前用烈酒驱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