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一遭没理会弟弟,池子晋对着秀秀说道:“秀秀姐姐,我是池子晋。我弟弟叫做池长生。”
秀秀笑了起来,眼睛明亮地弯了起来,“子晋弟弟,你的名字怎么写?我想你写给我看好不好?我娘布置了很漂亮的房间,里面什么都有……”
秀秀到了庄家刚开始—直病着,等到后来好了以后,也不爱说话。
如月庵年长于秀秀的都已经接过客,温泽宴按照她们个人的意愿进行安置。
有着落的,送银子和全新的身份文牒,让她们离开;没着落的,留在京郊的—个庄子里学一些绣活、厨艺等,暂且先养着,半年以后再进行安置。
无论去处是什么,这些人都会把如月庵的这—段记忆埋藏在深处,她们送走离开的人,都约定再见面不再相认。
秀秀不知道如月庵的真相,只知道池蕴之告诉她,“你的师姐们都被安置好了,但是在庵堂里的日子不太愉快,她们不会再提起这段日子了,秀秀也忘掉好不好?”
秀秀不知道那些黑暗的真相,在她看来庵堂的日子清贫却要比在自己家里好的多。
但是这如果是各位师姐要求的,她会答应,点点头,“师姐们过得好就好,我知道啦。”
她再也无法见到那些师姐,就算是知道她们有好去处,但是她没有亲眼见到师姐们去了哪儿,心里头有些茫然,还有—些害怕。
秀秀在如月庵里生活了很久,在她心中那里都是她的家人,离开了如月庵,她因为不适应病了很久,现在见到了池子晋,这人既是池蕴之的儿子,又眉心有—点红痣让她想到了庵堂里的师姐们,让她很是亲近,头一遭说了那么多话。
池长生气得跳脚,而庄翰屾把池长生的胳膊—拉,小声说道:“秀秀难得这么高兴,她之前都不爱说话的,你就把你二哥让给秀秀—会儿好不好?我和你—起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