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蕴之看到了乔宜贞的模样,大约是成亲久了,她眼珠子一转,他就知道她在想什么,冷笑一声,想也不想就撩起了锦被,池蕴之也钻入了进去。
乔宜贞有些慌乱,手抵着他不让他进入锦被:“你、你在干什么?不是说要好好说话吗?”
慢条斯理地解开身上系带,身子下俯。
“身体力行告诉夫人,夫人活着一天,我就做不得和尚。看夫人还许不许我出家。”
想要让她身上满是他的味道,池蕴之想着乔宜贞这辈子休想推开他。
……
等到乔宜贞出了闺房的时候,只要看到了粗使丫鬟脸上带笑,就觉得她们在笑自己,恨不得想要锤死池蕴之。
乔宜贞的脚下生风一样,头一遭失去了所有的风度,直接提着裙摆小跑了起来。
池蕴之刚开始还试图拦下乔宜贞,结果他一动作,乔宜贞就跑得更快,还险些腿脚发软跌倒,他就只好急急跟着对方的身后,还不忘提醒:“慢点,小心些。”
乔宜贞的祖父和父亲已经齐齐去上朝,而乔宜贞就一头闯入到了祖母的房中,仗着池蕴之进不来,心跳平缓了下来,捡了一方绣凳,坐在祖母身后。
冯老夫人平时起的很早,昨晚上乔聿回来,她一时激动睡得晚,加上也叮嘱了孙女儿他们晚些起来,就难得多躺了一会儿。
“是不是已经饿了,等不及要吃饭了?”冯老夫人转过身子,看着乔宜贞的模样,惊讶地眨了眨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