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夏目贵志呢,出门穿的外套被团成了一团,但是也不妨碍让人看清上面的血迹,而他本人现在脏兮兮的,膝盖手肘都有蹭破皮,看起来倒是比身边那个不认识的家伙要好一些。
才怪——!当他瞎吗?那衬衫上的印子是外套上的血迹印出来的吧?!
日野佑树被夏目这身模样气青筋直突突,咬牙切齿道:“这个状况是不是该有人给我解释说明一下?为什么夏目你和边上那个家伙一身的血?你们去哪里了?干了什么?”
在看到日野佑树出现在虎杖家的时候,夏目的脑袋已经一片空白了,怎么办?被佑树哥哥发现自己这模样,不会被直接赶出去吧?我才刚交到虎杖和乙骨前辈这两个可以交心的朋友,就要被迫离开这里吗?
“佑树哥哥我,不”
不要把这件事告诉日野叔叔和日野阿姨,不要把我赶走,我现在还不想离开这里,我不想离开仙台
无形的恐惧笼罩住夏目,那是比面对诅咒还要深刻的恐惧,他的声音甚至有些哽咽沙哑,但是也因为恐惧他说不出更多的话,甚至不敢抬头看日野佑树的眼睛。
“我说。”
虎杖撑着墙壁脱鞋,语气中带着些许不满,“你才是要解释一下为什么突然来我家吧,我可不记得我们两家关系有好到可以串门的程度啊。”
日野佑树听不到夏目的回应,看向这个家的主人虎杖悠仁,虎杖招呼着夏目和乙骨赶紧换鞋子,然后用肩膀顶了一下日野佑树。
因为虎杖要比日野矮,所以并不是帅气碰日野佑树的肩膀,而是用肩顶了一下他的上臂。
但是即便如此也不妨碍虎杖说话,只听见虎杖的声音平静,表情也如往常一样无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