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人围堵在hk总部楼下,或者是桃源居的山脚下,很有毅力,风餐露宿地半夜也不肯走,啃着冷包子蹲人,一守就是几天几夜。
第三周时。
沈知南已经能正常活动,可以自己下床走动,枪伤算严重伤势,但是常年健身又年轻有力,恢复得还算不错。
这段期间,星晚食宿都在病房里和他一起。
那天,星晚刚午睡醒来,睁眼就看见男人已经脱下病号服,换上常见的黑色西装,冷锐气质尽显,他听见动静,转头看她,“醒了?”
“你要去哪儿?”
沈知南低眸,修长好看的手指慢条斯理地整理袖口,“开个记者招待会。”
他现在出去开记者招待会,无疑是把自己往枪口上送。
星晚下床,鞋都没来得及穿,就跑带高大男人面前,“你不能去,你这样去我不放心,那群媒体不知道会提写什么问题。”
看着她的一双光脚,沈知南走到床边弯腰拿起她的鞋,回到她面前时蹲了下去,用手托着她的白皙脚踝,“把鞋穿上,地上凉。”
星晚听话地配合他动作穿鞋,又问:“有在听我说话吗?”
男人维持着单膝下蹲的姿势,仰头看她时,竟让她恍然觉得这是在求婚他这姿势,可真得是太像求婚了。
帮她穿好鞋,沈知南站直身体,低垂着长睫看她眼睛,与她直线对视,“在听。你不放心可以跟我一起去,要陪我么?”
他多次在她四面楚歌时朝她伸出手,她怎么会坐视不理?
“去呀。”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