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人都要尊他一声沈先生。
这是规矩。
姬苏眉间一皱,他感觉到手上钝痛,对方的力道逐一加重,恨不得要将他的手骨直接捏碎。
然而,沈知南面上仍是温善的面具,他笑着问一句:“不知道你知不知道,晚晚是我的女人,现在是,以后也会是。”
宣布主权的方式,简单又粗暴。
姬苏忍着痛,看着男人眼睛:“我知道。”
“知道?”男人眉目微动,语调里是嘲意,“那余行洲给你多少好处,让你在我头上来作祟。据我所知,他给了你两百万解决你妈的手术费,还告诉你,只要赖着让晚晚捧你,你就可以前程光明一跃成为大明星。是不是?”
没人能逃过沈知南的眼。
整座城市,处处都有的是人愿意替他卖命。
替沈知南做事,向来是意味着,高风险,高回报。
姬苏被质问得哑口无言,“所以呢?”
等男人愿意松手时,姬苏那只手已经被他握得青白交加,此刻正缓慢地,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恢复着本该有的血色。
沈知南在空气中甩了甩自己的手,像是去脏似的:“你母亲现在还在医院里。你也知道,像医院那种地方,生死无常的,死个人往往也很正常。”
姬苏像是被戳中痛点,猛地激动起来,上前一把揪住沈知南的白色衣领,咬牙切齿地说:“别动我妈。沈知南。”
任姬苏揪着自己,男人不恼,明明身高相仿,可沈知南就有一种睥睨的俯视感。
“往往愤怒都是无能为力的表现。”男人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