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行洲不好再说些什么。
倒是余嫚,愈发性急起来,直接走过去在两人中间停下问盛柏:“你真要给她带回来?是她当初自己离开这个家,再回来像什么样子?”
盛柏知余嫚的厌恶,但他也是一个父亲,他摇着头叹气:“可孩子哪有不回家的”
余行洲在想,星晚听到这话,她会感动么?会有哪怕一分半点的动容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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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源居。
星晚慵懒地躺在卧室阳台的睡榻上,看冬日远山处的朝阳,脸庞沐在一片金灿灿里,格外白皙美丽。
她刷着微博,看微电影大赛夺冠的那位导演高高挂在热搜上,各种关于那位导演的报道是铺天盖地,热点流量全部不请自来。
看时,嘴角是轻挽的,她在笑,笑自己。
怎么摊上沈知南。
人生在世,输可以,要磊落光明的输。
否则始终心中有憾,难以排遣。
她是遗憾的;
难以诉说的遗憾,她的职业生涯第一次战争,就已战败告终。
陷进沉思的星晚,几时有人站在身后,都没察觉到。
沈知南单手插包,靠着墙边,看她面庞素净、眼眸漆黑,他轻声开口:“不吃早餐么?”
星晚回过神,没回头,只懒懒抬手覆住眼前阳光:“不太想吃。”
“陪我吃点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