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只是林殊胜,在场除沈知南以外的所有人,在听到她说出那名字时,皆是一怔,后是群惊。
“她疯了?”
“认识沈先生么她,上来就找沈先生。”
“才听说她得罪了沈总阿。”
“”
林殊胜用一种分外吃惊的口吻,转头看沙发中央的男人:“沈先生,你认识星晚么?”
沈知南唇边笑意四散,那种极漫不经心的笑,他淡淡扫一眼面色苍白的女子,开了口:“听过。”
了了两字,像是当头冷水泼在她的脸上。
听过,只是听过。
就这么两个字,让人解读不出第二种可能来。
他在告诉所有人,她不认识他。
那些看盛星晚的目光,愈发耐人寻味,可能只是随便胡诌的一个借口吧,根本原因还是来纠缠林公子的。
在众人正当想继续搜刮点什么小料八卦时,沈知南搁下酒杯,人已起身,声线无任何起伏:
“大家尽兴,算我头上。”
一见沈知南要走,想必是被扫了兴致也无人敢留,只纷纷放下酒杯起身相送,个个儿客气和悦地说一句沈先生慢走。
沈知南捞起一旁的黑色西装外套,被扯松的白色领口斜悬着黑色领带,敞着精致锁骨和喉结,活脱脱一个雅痞败类,迈着长腿懒懒地往外。
男人气息逼近,
带着绝对的侵略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