拖长的尾音,勾起男人的好奇心,他跟着她重复:“所以?”
“所以我被逐出盛家了。”
盛星晚说得倒是轻巧,却没有发现林殊胜的面部表情变化得多么精彩,他知道未婚妻的生母是小三,但是她还是实打实的盛家人,是盛家娇养出的二小姐,但是现在她居然置气离开盛家?
“”
盛星晚微微抬着下巴,颈线流畅优美,她慢饮一口香槟后去看错愕无比的男人:“我母亲必须要葬家族墓园。”
林殊胜那一刻的心情是复杂,他缓了缓,试探性地反问:“那你以后还会回去么,星晚。”
她轻垂长睫,自嘲地笑笑:“不回了吧。”
有什么好回头的。
人的身体永远比内心诚实,听到这回答的林殊胜竟不由主地后退一小步,拉开两人的距离来,他佯装平静:“星晚,我——”
话到嘴边,又噎住了。
不知怎的,盛星晚的耳边倏地就回荡起那男人的低低笑声——【一场企业联姻罢了。】
如果她不再是盛家二小姐,无身家无背景,那林殊胜还会站在她这边吗?
带着这个疑问,她没有再开口,而是平静地注视着林殊胜,看看他到底准备回答。
然而,
没等到回答,等到一阵风。
室内哪里来的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