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没有责怨,但语气冷了下来。
李准也收起笑意,把玩着手中玉杯,神色开始变得高深莫测起来:“听闻三哥在燕还寺的长生牌位屡遭盗窃,那么幽静虔诚的地方,总是被人打搅多不吉利,三哥没去查查,究竟是怎么回事吗?”
“你才来丰京没两日,消息倒是很灵通。”
“过奖过奖——”
“是四弟让你去查的?”
“不然我闲撑得?”
李缜不禁轻笑一声,将酒杯放下,外面又涌进来一阵狂风,吹得屋中摆饰叮当作响,他紧了紧衣服,开始咳嗽起来,李准见了,忙起身将房门关上,回身看了看他,这咳嗽竟还停不下来了。
“几年不见,你身子都弱成这样了。”李准把瓜子仍到桌上,拍拍手想给他抚抚后背,被他抬手制止。
李缜闭着眼长出一口气,终于将难受压制下去,他整了整长袖,苍白的面容神色怏怏,眸中却多了几分认真:“自
徐家覆灭后,我周身能得信任的人,寥寥无几,肯这般与世无争,也不过是因为自知斤两,不做无谓的抗争而已。”
“你手里的牌,不是自己拱手让人的吗?”
“陆家?”
李准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