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吞毒?”
“是。”
容卿紧了紧眉头,想起白日里那个小和尚提到的第九层时,好像颇有烦恼的样子。
“九层有什么东西?”
孙乾一愣,转头看了看拿着火把的和尚,那和尚摇了摇头,也十分不解:“是京中贵人为自己求的长生牌位,别的,就没什么了,佛塔供奉的不是长生牌就是往生牌,因为是皇家寺庙,所以寻常人的牌位进不来,按理来说,不会有人这样冒犯的。”
能到燕还寺立牌的人,一定是大富大贵了,所以那和尚才有这疑问。
“九层供奉的是谁的长生牌?”
那和尚微有犹豫,但想到眼前人的身份,终究是回道:“是楚王殿下的。”
李缜?
容卿紧了紧衣襟,夜风微冷,吹得她鼻尖发凉,站了一会儿,她却没有再问那和尚话,让人走后,便吩咐孙乾后半夜警觉着点,转身进屋。
坐回床上,容卿心中烦乱,烟洛端着烛台,想要
吹灭,让她制止了:“算了,点着吧。”
这后半夜就睡得没有那么安稳。
第二日清早醒来,她有些精神不济,沈采萱却神采奕奕,拉着她把整个舟山逛了一圈,什么犄角旮旯都钻过了,也多亏了她这么死皮赖脸粘着她,容卿这一日什么烦恼都忘了,痛痛快快地玩了一日,夜里吃过晚膳之后,眼皮都抬不起来,累得沾枕头就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