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是汝阳王提出来的,这件事便交给你,国库的问题你找萧文石,朕三日后要看到结果。”
他一说完,这事就算板上钉钉了,陆十宴脸色不太好看,却也没多说什么,小小的朝议散去,众臣都往外走,李绩忽然叫住了最后面那个慢吞吞的人。
他因不良于行,坐在轮椅之上,方才也一句话没说,好像有些心不在焉。
“三哥。”
李缜的手顿了顿,他转过身,面无表情地看着上面的人。
李绩挥了挥手,王椽得令,带着其余宫人都退了下去,只剩下两个人之后,李绩才从上面走下来。
“三哥刚才,怎么一句话都不说?”
李缜抬了抬眼皮:“陛下心里已经决定好该怎么做了,臣说与不说,又有什么关系。”
没有外人在,李缜说话很不客气,他没穿官服,还是那一身雪白,因为病容的关系,衬得脸和衣服一个颜色。
李绩看着他云淡风轻的模样,积压了许久的闷火涌了上来
。
“一直没机会问三哥,”他看了看门外亮堂的光线,“手里握着那么重要的东西,为什么到现在也不拿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