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县主真心想要伤害的人吗?”烟洛问了一句。
她本想说,如果是真心想要伤害的人,没控制住情绪,杀了也就杀了,就算是正常人,也有措手伤人的时候,她不必为此负担太重。
容卿抱紧了怀里的东西,觉得胸口堵得有些难受。
“好像……不是。”
李绩看着那人的背影消失在月色里,眸间渐渐映出几丝后悔,如果不是想起李缜说的那些话,他也不会在她面前这么控制不住情绪。
本来只是送个礼的,结果弄成这样。
他戴上面具回到自己住处,看到沈佑潜那边的灯已经熄灭了,眉间闪过一抹复杂之色,他推门进了自己的屋子,屋里一片漆黑,有一个人影背对着他,听见声音后赶紧调转了身子,又敬又怕地跪下身,好像被什么呛到一样,剧烈地咳嗽起来,话也没说出口。
李绩看到桌面上摆着一盘糕点,没剩下几块了。
他面无表情地行到书房里,背后的人一边咳嗽一边跟着。
“怎么样,有没有搜到东西?”
那人脸憋成了猪肝色,听到主子问话又不敢不答,只能拍了拍胸脯,压下不适感,强硬开口:“楚王殿下身边的韩适属下打不过,我潜不进去。”
李绩皱起眉头:“连进去都没进去?”
“属下该死!”那人赶紧跪地,动作熟练得让人心疼。
李绩神色有些无奈,终究没有发作,只是微微叹了口气:“算了。”
然后是长时间的沉默。
沉默过后,李绩幽幽的声音忽然传来:“萧文风。”
“在。”
“你不是说,女人都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