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4页

“谁知他胆子那么大,钱不够便偷偷拿走了我的房契地契。如今生意赔了,房契地契眼见着也要被抵出去,我这实在是没办法了,就想求老爷帮帮忙,看在盛炘也是你儿子的份上,先支些银子给我周转周转,把房契地契赎回来。”

苏常安冷笑一声,道:“做生意?我看他是在外面赌,又输光了吧?”

苏盛炘从小就不学无术,以前在京城有苏常安约束着他,虽不成器却也不至于闯出什么大祸来。

后来离开京城,苏常安瘫痪在床,魏氏又对他一味纵容,彻底没人管他了,他来到颍泉没多久便染上了一身恶习,前两年更是沾染上了赌瘾。

前不久他又输光了魏氏给她的银子,撒泼犯浑缠着魏氏拿银票再去赌的时候,趁机记住了钥匙放在哪里,后来趁魏氏不注意,从匣子里拿走了几张地契房契。

等魏氏察觉,已经来不及,他把银子输光后,将那些房契地契也拿去抵债了。

魏氏在颍泉虽算得上是个富户,但和当初在京城时已经比不了。

秦昭当初从归元山回京后没多久就把秦氏留下的嫁妆都收回去了,她手里剩的只有在苏常安名下的那些。

按理说这些家产也足够他们一家一辈子衣食无忧了,用心经营的话,几代人都吃不完。

但架不住苏锦纹好面子,为了在婆家撑场面,总让娘家贴补。苏盛炘又染上赌瘾,是个填不满的无底洞。

家中开支日渐增多,竟比当初在京城时的花销还大,这次苏盛炘更是将好几个值钱的铺面和田庄拿去低价抵了赌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