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却和正常的教室布置一样,只不过小了很多。只有一张讲桌,一副座椅。
姜如许就像被操纵的牵线人偶一样,被一股力量拖到座椅上。慢她一步跟进来的伊万则明显处在一个更加尴尬的位置,他没有座位了,所以他被挂在黑板边的手机收纳袋上。
没有任何问题,座位是学生的,讲桌是老师的。课堂上所有不应该带的东西都会被放进门口的收纳袋。
四目相对,“东西”呆板的脸上浮现出一种极为激烈的情绪。
我出现在这里就是一个错误,伊万低着头,他红色尖利的指甲不安地抓挠着周围的编织物。这是不对的,他的理智呼喊着,我只是想要一个答案,而不是在这里被这些家伙羞辱。
就像被钉在墙上的异教徒一样。
只不过,唯一可能察觉到他情绪的人现在已经无暇顾及其他了。一个背着双肩包的老头走进教室,他将书包重重往讲台上一放。
“同学们!”洪亮的嗓音是台下之人心惊肉跳,身体也不由地紧绷起来,这个老头姜如许当然眼熟,这就是他们的哲学课老师。
“因为听取大家的意见,我们的哲学课从今天开始改为讲座的形式,接下来的课我们一口气上完,当然,这节课的成绩也会作为大家期末考试的成绩,这样,今后就再也不会浪费大家宝贵的学习时间了!”
“当然,我也知道大家单听我在台上讲是十分枯燥的。所以我这次让同学们发言,我给出一个命题,大家来讲一讲自己的见解。”
“所以,请大家把手机上交。这一次我希望大家独立思考,都能有自己不同的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