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是什么？

不，是这个游戏是什么？

这个游戏甚至欺骗过他一次，他以为自己是进入了六星游戏里，却是回溯时空来到了审判长很久以前的世界里面，是他一手造成了审判长今日的一切。

所以说，什么是真实？

又什么是虚幻？

“我所看到的，是真实存在的吗？”苏白侧头，忍不住的低声呢喃出来。

到底这是游戏里面的一切，还是一切都只是游戏？

他一直都以为他能回到真实的世界，为此所以一直都从未停下过脚步。

一组代码从旁边朝着苏白飞来，绕着苏白飞了一圈似乎在确认什么，然后再次飞向远方。

就像已经命定的轨道，无论如何都无法改变，命运的巨齿已经卡好了下一步的轮廓。

而就在那些代码的尽头，一点微弱的白光闪烁，所有的代码涌去，然后那里缓缓出现一个人的身影。

一个跟苏白一模一样的人，除了那双眼睛里面闪烁着无数的代码之外。

数据是没有实体的，也没有自己的模样，所以谁见到了它，便是见到了自己的样子。

而那道阴冷的目光也终于有了实体，他看向苏白的目光，仿佛在看待什么物品一般，没有一丝的感情，充满了冰冷以及机械。

他在看着苏白，又或者是透过苏白看向远方。

无论如何他的确是出现在苏白面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