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结局不会美好，但也似乎不会比现在更糟糕了。

苏白很认真的看着伯特，他伸出手轻轻放到伯特的脸颊上，仿佛在透过伯特看向谁一样。

“你很像他，很多时候也几乎一模一样。”

正因为如此，苏白才时常感到迷茫。

他是审判长吗？

他不是审判长吗？

苏白不知道。

伯特第一次脸上露出几分痛苦出来，他垂下来，将脑袋放在苏白的肩膀上，整个人仿佛受伤的野兽，委屈的趴在苏白的身上，试图寻找几分慰藉。

“小蔷薇，你不能这么对我，这对我太残忍了，太残忍了。”

苏白目光没有一丝变化。

残忍吗？他感受不到。

审判长没有教会他什么叫爱，而二叔跟苏诺也没有让他体会到正确的感情，二叔是一味的溺爱跟纵容，苏诺则是盲目的憧憬以及崇拜。

过了好一会儿，伯特终于放开了他，只是看起来伯特的神色似乎有些复杂。

苏白退后两步拉开两人的距离，低声说道：“我要回去了，晚安，陛下。”

“你叫我陛下？”伯特似乎有些诧异。

苏白恭敬的弯下腰，然后转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