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燃冷笑起来：“上次是试探，这次是表明态度。”

“他们还没有真正被逼上绝路。”

“只有被逼上绝路之后，他们才会在疯狂之中，用愚蠢的决策，让自身失去一切根基，真正从存在到精神上，全数灭亡！”

有时候，一个团体做出某种决策，外界一听，觉得很愚蠢，不是脑子正常的人能做出的判断。可实际上，旁人并不清楚，很多时候，留给决策者的选项，只剩下一个。

要么在沉默中灭亡。

要么愚蠢地爆发，争取那万分之一的胜算。

从这个角度来看，愚蠢的选择，未必就是最差的决定。

至少，可能性是存在着的。

周渔觉得自己不蠢。

可他还是看不透眼前这位“玄仙”究竟在想什么。

对方冷静、优雅、邪恶、残暴，狠毒。

或许，有人生来就邪恶如斯！

视万物如蝼蚁，不存在怜悯和同情。

“杀的太快了。”

马燃看着空荡荡的盘子：“老实说，刚才那人的饭菜，味道不错，就是分量少了点。”

周渔心领神会：“我立刻就去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