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拍人肩膀像是拍着一团棉花一样的？

“等等！”

黄卫国社长心里咯噔一下，立刻来到马燃面前。

这个时候，他才发现，马燃动作僵硬，眼神里没有光彩，肢体并不连贯。

因为老黄修炼内气有成，体力和观察力都逐渐恢复到壮年时期。

此刻，他甚至发现，眼前的马燃并没有呼吸，也听不见心跳！

是假的！

“抱歉，让你担心了。”

眼前的“马燃”唇角上翘，机械化地说道：“给剑首的承诺，给魔子的承诺，都还没有实现。”

黄卫国社长听的气急：“那些承诺，咱们又没有说过要食言！你先回来！”

可惜，面前的马燃，并不是智慧生命体，只是一团内气的聚合物。

其中保存着声音片段，却没有跟人对话的智能。

前面两句话说完，“马燃”的身影就开始逐渐化作一团白色烟云，一点点消散在空气之中。

只剩下他的声音还在室内徘徊。

“长存文明的危险程度，还要在参谋部的预料之上。”

“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