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

它只能强化并且永久改变某些意志不坚定、本就愿意顺水推舟的投降派，存在着一定的局限性。

在aq3399、金伊娜、逐道者这三个成功案例之后，终于有了猩红之锤这个失败典型。

即便如此，也不能全盘否定蛊惑的战略性价值。

又尝试了一段时间之后，猩红之锤仍旧保持缄默，绝不肯再次开口。

他没有自杀的能力，却有面对死亡的勇气。

为了获得“身后名”，猩红之锤已经看淡了生命。

在他眼里，短暂的生命，价值远远比不上能在长存文明之中永恒流传下去的“名望”。

随后，地球方面从逐道者嘴里挖出了不少有用的消息和情报。

“今天就到此为止。”

马燃的视线落在逐道者身上，沉吟片刻，幽幽说道：“好好珍惜生命的最后一天。”

逐道者没有任何反应。

原本准备的复印文件，失去手脚的逐道者没办法翻阅。

在他将所有情报都交出来、并且将四张高级【伪装卡】上的瞳孔、脑波等多重验证取消，让任何拿到的人都可以使用之后，他得到了新的福利。

现在，出现在逐道者面前的，是一份储存了内气十三段的简体中文文字资料的平板电脑。

设定自动翻页，无限循环，角度正好，可以让逐道者正好看到每一个文字，不用翻身，也不需要其他人过来帮忙。

优待也就仅限于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