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思绪仍旧凌乱，但他勉强可以正常思考了。

“这些灰色光雾……”

“造成体力的额外损耗，只是最明显的部分，对精神意志的摧残，才是杀人不见血的刀！”

“什么劣化版甲二射线……”

“这种说法根本不准确啊！”

“异化版甲二射线才差不多！”

“和当初用来测试信念强度的面具不同，它发动的更加隐蔽，更阴险，勾动我的负面情绪，让我放弃！”

万海豪努力跟上前方的队友。

看朱涵易和苏蔷薇的状态，都还不错，似乎没有受到太大影响。

松了一口气的同时，万海豪也有些自嘲，觉得自己想的太多。

这两人都是满足了超能力觉醒条件的，精神意志方面，比自己坚定不晓得多少倍。

摇了摇头，万海豪收摄思绪，微微眯起双眼，眺望远方。

很奇怪。

明明已经快到魔山的最中心部分了，这片区域之中弥散的灰色光雾，却是忽然稀薄了许多。

可见度比之前高出不少，大约有三十米左右。

“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