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话，他看向身边沉默不语的马燃。

“你觉得这世界上有没有超凡者？”

马燃合上手中的笔记本，左手食指微曲，在封皮上轻叩了两下，微微颔首道，笃定道：“有的。”

董怀明哈哈大笑，面上露出快慰的神情：“燃哥果然和我是同路人！”

苏蔷薇，什么臭鱼烂虾啊？

一个长得漂亮的小姑娘罢了，得到她的认可也没什么卵用。

马燃这种浑身散发着生人勿近气场的冷峻大佬认同，才真正让人心情振奋啊！

“虽然我只是个‘凡骨’，但……”

董怀明自顾自地发表着中二宣言：“既然真的有超能力者，那……”

“为什么不能有修仙者？”

“我相信，以我的脑力和学习能力，一定可以踏足超凡，凭虚御风，御剑九霄，长生不死！”

“就算没有灵根，将修真和科技结合起来，也一定存在着人造灵根的可能性。”

这思绪发散的有点远了。

董怀明是个骨灰级中二病了，小圈子里的黑话一套一套的。

在他的解释下，大家知道，所谓“凡骨”，是普通人的代称。

与之相对应的，是“天选”，用来指代自然觉醒了超能力的那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