防御这种事情,她有一身铜皮,也一直没有放弃身法的练习,对剑鞘的依赖并非那么大。
“好吧,那我就选你了。”
“汝不会后悔的。”
花九和剑鞘打着各自的算盘一拍即合,外面天色已暗,花九背着短了一截的剑鞘离开剑冢。
花九一走,原本安静的剑冢忽然热闹起来。
“又被他骗到一个,你们猜那老小子这次多久被扔回来?真是我辈的耻辱啊。”
“头一回是十年,第二回 是五年,三回是一年,上一次才五个月,这次我押一个月,赌上我脚下这块养剑地。”
“流光,你那块养剑地可不值钱。”
“废话少说,起来拼剑。”
“我最近锈的厉害,跟你拼剑得被你拼断了。”
“镇山,你以前也是一剑裂山的霸剑,现在怎么跟个老头子一样。”
“没了他,我也就是个无用的老头子罢了,有时候,我也真想抛下气节,像那老骗子一样出去看看啊……”
——
日落西山,花九带着剑鞘径直回到凌云峰,打算明天忙完了赤霄峰的任务,再去老道士的破屋看看。
路上,花九拿着剑鞘在手中转着玩,“说说吧,你到底有什么能耐?”
“呕~~别、别转了。”剑鞘发出一阵阵呕吐声,身上往下掉木渣字。
花九停手,大概是因为白得的,又太破,所以她压根没有爱惜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