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九心中喜悦,双眼冒光,仿佛体会到新事物一样,满心都是兴奋,握剑的手再也停不下来,在院中不断舞动。
开云剑在她手中仿佛被赋予了新的灵魂,青芒破风,无声无迹。
花九时而轻盈如燕,点剑而起,时而骤如闪电,落叶纷崩,颇有风骨。
隐藏在黑暗里的陈敬值嘿嘿笑道:“小猫崽子,跟老头我玩,玩得过吗?成为剑修是你的命运,不信咱们走着瞧。”
一套‘打狗剑法’舞完,花九心跳如鼓,这种兴奋感就跟她第一次尝试医术时一样,让她欲罢不能,让她舍不得收起手里的开云剑,潜藏在骨血里的好战情绪都被这把剑激发出来。
这时,一只传讯纸鹤划破夜空,飞到花九面前。
“这么晚了,谁找我?”
神识一投进去,花九手一抖,开云剑当啷掉在地上,她脑子里只有墨殊寒清冷的声音的回荡。
“翠竹居,速来!”
花九心脏狂跳,这回不是兴奋,是吓的,难道她舞剑被黑石头看到了,他叫自己去问罪?
花九打了个寒颤,赶忙把开云剑藏好,马不停蹄的赶往归雁居。
等她赶到翠竹居时,发现金满堂也刚刚赶到,墨殊寒坐在树下的石桌前,满面忧愁。
“来了就都过来坐下吧。”
花九和金满堂对看一眼,一齐走过去坐好,接过墨殊寒递给他们俩的茶。
“夫子,这么晚了,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吗?”花九小心翼翼的问,感觉一定和白天那个杏林海的男修有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