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上一任司院长,就是被他连人带手下一起弄到东域魔洲去的,听说没坚持几年,就被魔族的愚民逼疯,叛逃了。
现今所有人对他落井下石,他无力反抗,只有暂且先忍下,积攒力量之后,再杀回来。
“好,很好!”
岳生海冷笑一声,甩袖离开,却被陈敬值拦住去路。
陈敬值一手抓挠肚子,一手伸到他面前,“别急别急,走之前先把我们大道山上六十三名凝气五层以上学子大考的费用出了,要愿赌服输知道吗?”
岳生海拳头握得直响,咬牙道:“稍后,我自会派人送去!”
说完,岳生海径直从陈敬值身边离去,陈敬值未曾阻拦,这凌天界从来只有他陈敬值欠别人钱,还从没人敢欠他陈敬值的。
“哈哈哈,痛快,大快人心!”
岳生海还没走远,陈敬值仰天大笑,胸口一口郁气全部吐出来,笑得眼睛眯成一条缝,看谁都无比顺眼。
“金刚焰,你收拾后续,老头我先走了哈。”
陈敬值御剑离开,宽袍大袖,衣衫猎猎,风骨奇佳。
大殿顶上的辛世诚一看,不禁鄙视道:“整日说老夫装腔作势,御个剑而已,凹什么造型,丑人多作怪,恶心!”
辛世诚推开膝头睡觉的凌云志,远远跟花九打了个招呼,跟在陈敬值身后离开。
“怎么了?结束了?好吧,回去睡觉了。”凌云志伸个懒腰,拨弄了下腰上传送牌,一闪而逝。
日落西山,天边最后一丝光亮消失,人们陆陆续续的离开考核院。
今日之事,为仙城的夜提供了充足的谈资,人们的八卦之魂熊熊燃烧,纷纷约上三五好友,聚集酒楼茶社,谈论白日之事,顺便挖掘一下岳生海不为人知的二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