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死心眼的孩子。”陈敬值摇摇头,御剑离开。
“花九,你进来。”
花九打了个寒颤,按住胸口深吸了口气,走进墨殊寒的屋子。
屋内,墨殊寒一头乌发披散肩头,穿着黑色里衣坐在桌前,似乎是刚修炼完,还没来得及绾发穿衣的样子。
他这幅样子,少了几分高冷和疏离,叫花九莫名多了点亲和感。
花九咬手指,一瞬不瞬的盯着墨殊寒看,喵的,好想画他,可是不敢怎么办。
“刚给你放假还不到半天时间,你就给我捅出这么大篓子?”墨殊寒声音缓慢,带着几分冷意。
花九头皮一麻,赶忙老实的低头认错,因为晚上喊的太大声,这会嗓子都哑了。
“夫子我错了,我下次再也不敢了。”
“错哪了?”墨殊寒拎起茶壶倒水。
花九有气无力道:“我不应该强出头,那种场合,我强出头就是找死。而且本来陈夫子舍弃一把剑就能解决的事情被我弄得更加复杂,还要连累其他人在大考将近的时候,准备跟城中仙院的人打一场,我就图自己一时痛快,害了大家。”
墨殊寒唇角勾起一抹笑,花九低着头却未看到。
“还有呢?”
“还有……”花九想了想,“我不应走这种歪门邪道去帮陈夫子赚灵石,所以根本就是我的错嘛,陈夫子干嘛要替我承担?他是不是傻啊,要是没有我的歪主意,也不至于闹到今天这个地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