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不欢眨眼一笑,松开宁锦歌,偷偷摸摸的回去他住的竹屋。
宁锦歌一直望着君不欢远去的背影,连宫夜游上来跟她见礼都没注意。
花九扶额,更乱了!
大师姐你明知道君不欢芯子里是个女人,怎么还一脸春色呢?你抛弃你最崇拜的楚荆南了吗?
花九化形成人,伸着懒腰舒展筋骨,用尾巴戳了下宁锦歌的腰窝,宁锦歌才恍然回神。
“大师姐,我睡了几天了?”花九蹲在地上问。
“咳咳,”宁锦歌咳了两声缓解尴尬,蹲在花九面前,查看她脖子上的伤口道:“今天是第七天了,你可真是把师父吓得够呛,我还是第一次看到师父发那么大火。”
说到墨殊寒发火,花九冷不丁一抖,其实她也不知道她为什么怕墨殊寒,反正就是害怕。
“夫子干了什么?”
宁锦歌卖了个关子,“你想知道他在你中毒之后干了什么,你回归雁居看一眼就知道了。我说小师妹,你也太鲁莽了,不等我们来就自己上山找蛇妖,不要命了啊?”
花九干笑两声,“现在到底是什么情况?”
宁锦歌帮花九拿下脑袋上的草叶,柔声道:“你这次可算是立了大功了,师父亲自为你请命,山下那个仙院和执巡院还有万灵州的易仙盟都欠你一个人情,等你好些了,别忘了去执巡院领你的奖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