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案件的另一当事人周导被送到了医院。
时芊一直到警察局都没怎么醒了酒,长得漂亮在什么时候都挺有优势。
起码从视觉效果上,她说自己是防卫过当很有信服力。
两个小时后,包扎完伤口的周导也进了警察局。
值夜班的警察叔叔非常累,时芊因此特别配合,但主要是那一整个包厢都是不太敢得罪周导的人,而周导一口咬定自己没做,不过是正常商务往来,帛琅的包厢内又没有监控,所以这就是个悬案。
其实说案都谈不上,周导包扎才花了三百块钱,愿意和解这就是个小事件,所以一整晚民警都在做双方的调解工作。
时芊非常乐意给他出医疗费用,她在警察局里卖惨也算十分到位,去了以后先是醒不了酒,说话都晕晕乎乎,有种天然呆的感觉。
女民警过来跟她说话都轻声细语的,等到后半夜醒了酒,她摆出了非常配合的态度,试问哪个办事人员会不喜欢这样的当事人?
于是周导那边就成了重大突破口。
这事情闹了一夜,最后周导退了一步,私下和解,时芊赔偿他两千医药费,两千补品费用,他觉着是在打发乞丐,结果一旁的女民警来了句,“我们辛苦值一夜班给你们调解这么长时间都没有两百块。”
周导虽气,但还是没再说什么。
他很快被助理接走,昨晚那些来做笔录的人也都陆陆续续地离开了警察局,最后只剩下了时芊一人。
女民警说:“你打个电话让家人过来接,签了字才能走。”
“我都成年人了。”时芊说:“就不能自己给自己签字吗?”
“这是规定。”女民警说:“你们这种打架滋事的啊,不一样,不过你让你朋友过来接也是一样的,反正得是成年人。”
时芊也不好意思让他们为难,忙了一夜都挺困的,她这会儿想回去补觉,所以拿出手机扒拉出靳圆的手机号打过去。
良久,电话无响应。
她又打了一遍,还是没人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