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台致电说您点的五份外卖到齐了。
白朗和蔚然都抢着去,最后,一块儿去了。
五个塑料袋在前台堆了一座小山。
前台温馨提示:“大床房最多入住两人,如果有访客,人人都要登记的。”言外之意就是你们点了这么多外卖,是几个人吃?该不会为了省房费,上我们这儿搞群租房吧?
“好的。”白朗问心无愧。
但蔚然甩了个锅:“他大胃王,见笑,见笑了啊。”
白朗用05倍速对蔚然转过头,两只眼睛会说话:我?我大胃王?到底是谁要吃烤猪蹄、麻辣小龙虾、披萨、紫菜包饭和鸭血粉丝汤的?也不管这几样搭不搭调,一块儿下肚会不会产生什么化学反应……
满载而归。
蔚然边吃边给白朗讲了余安诚今天早上的“骚操作”。
这阵子,无论余安诚作什么妖,比如余安诚说家里有她的影子,又比如余安诚抱着玫瑰花去找她,她都会一五一十地向白朗吐槽。对,不是报备,也不是抱怨,更像是站在一个局外人的角度吐槽。
“你说他脑子里进的是什么水?”蔚然两只手捧着烤猪蹄,啃一口,说一句,“是失去才懂珍惜,还是舍不得十万块钱,宁可跟我这儿弯弯绕?”
还能是什么水?
坏水呗。
白朗只有这一个答案。
所以这不是他的重点:“你还是坚持你搞得定,不要我插手?”
若不是蔚然不让他“下场”,他怕是早就连夜回中北市跟余安诚动手了。俗话说得好,能动手,咱就别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