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朗四两拨千斤:“嗯,听见了。”
一时间,没有了秘密的蔚然像被扒光了似的既解脱,又无所适从,便要起身。白朗却搂住她的后颈,没让她逃跑:“余老师浪费了七年,是他有眼无珠,是他无能,是他的错,但我也没自大到以为我亲你七分钟就能包治百病,所以我不会因为你喊停而生气,今天不会,永远不会,懂了吗?”
“懂了。”
“还有问题吗?”
“有。”
“什么?”
蔚然咕哝道:“刚才有七分钟吗?”
白朗服气:“虚指懂不懂?”
蔚然阴转晴:“做人还是实实在在的好,差几分几秒,你要补齐的。”
白朗站直身,过程中只在蔚然的唇角轻轻一吻:“刚才你肚子一直叫得很大声你知道吗?很煞风景的。不是只有你能喊停,我也能。蔚然,你只要记住我们是公平的。”
正是这平平无奇的“公平”二字,被蔚然评为当晚最佳。得过且过了二十七年的她说开窍就开窍了——过往皆云烟,一段感情的上坡路唯有“公平”二字可铺就。
灯光洒了满室。
二人都懒得再出去,白朗掏出手机点外卖,蔚然趴在他背上,这个也想吃,那个也想吃,眉飞色舞地一说话便吹得白朗耳朵痒痒的。白朗忍无可忍:“下来。”
“你这算喊停吗?”
“你别新学会个词,就用个没完没了。”
“那就是不算?”
“下来。”
蔚然耍无赖:“不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