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余安诚,这会儿他顾不上他像个小丑一样看着蔚然撒狗粮,以及被宋依人和远树当作loser一样看着。他惊呆了。七年来,他虽然不爱蔚然,但朝夕相对,多多少少是了解她的。他知道她是个野丫头,知道她窈窕淑女的一面是为他改变。当初,他“器重”的就是她的改变。
直到今天他幡然醒悟,改变并不难,难的是真情流露。
因为改变的主动权握在她的手上,她想收就收,想放就放,但真情流露是她无能无力的。比如眼下,她不想“恶心”谁,但她控制不了她的嗓音、表情和肢体,控制不了那一股以她为中心散发出来的恋爱的酸臭味。
余安诚知道,对方是白朗。
怀里的玫瑰花沙沙作响,代表他在抖。
气得。
七年前,白朗矮了他一个头。
七年后的今天,白朗抢走了他的妻子。
没错,余安诚气得都忘了蔚然不是他的妻子,是他的前妻,都忘了当初是谁把假离婚给假戏真做了。
白朗那边仍什么都不知道:“吃饭了没?”
蔚然看宋依人和远树双双一副要yue的样子,再看余安诚跟门神似的,便走向了洗手间。说白了,就是头可断,血可流,但这电话不能挂。
☆、很会的脸
难得的是蔚然一点儿没被宋依人、远树和余安诚带跑偏,妥妥地一心扑在白朗的身上:“吃着呢。”
她关上洗手间的门,转身,再一抬眼,被镜子里的自己吓了一跳。
好家伙!她心说蔚然你可收着点儿吧你,笑得跟个偷油的老鼠似的,你这不是谈恋爱,是占了白朗的便宜吧你?
“那你先吃。”
“站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