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要什么?”
白朗越叫越顺口:“要姐姐抱一下。”
也难为他一个不懂得撒娇为何物的人自己逼自己说出这种话来,不过,他这是稳赚。三声姐姐,既是给蔚然蝇头小利,也是将她逼到了绝境——你抱不抱?你不抱就是心里有鬼,就是没人性,就是不对。
果然,蔚然无可奈何地掸了两下手:“来!”
她尽可能用双臂圈住了他。
这家伙……站得直挺挺的,跟个冰棍儿似的。
蔚然的头向后撤,仰视白朗:“我物理不好,这是不是就叫热量传递?可好像还有个词叫能量守恒?也就是说你暖和了,我凉了。”
白朗的心思这会儿用不到物理上。
他满脑子都是蔚然你行不行啊?有你这么抱的吗?把我两条胳膊都箍住了,你这是要给我表演旱地拔葱还是怎么着?我知道你身为一个曾有过两年恋爱、五年婚姻的成熟女性,远没有大家以为的成熟,可你这也太……太无知少女了啊!
“你能把头低下去吗?”白朗循循善诱。
“干嘛?怕我看你的这个角度,是死亡角度?”蔚然变本加厉地看了又看,“双下巴、鼻孔、死鱼眼……大家走过路过不要错过。”
“蔚然你真是没救。”白朗易如反掌地抽出了双臂,反客为主,拥抱了蔚然。
既然她听不懂话,那他就示范给她看看。
他一手圈在她腰间,微微一收,另一手按在她脑后,帮她转了头,侧面压在他胸前,继而落下去,揽住了她的肩。她小小而单薄的肩头被他握在掌心里。他能感受到她的双手从垂落,到爬上他的腰侧,十指循序渐进地攥住了他的衣物。
“如果能量守恒,”白朗说回了物理,“那现在我暖和了,你也没凉,是怎么回事?”
“我……没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