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艾和白朗回座位后,目光落在蔚然的身上:“你之前和我说的‘室友’,该不会是她吧?”
柯艾是个明眼人。白朗对余安诚的敌意,可不单单是“主持正义”。更像是报仇雪恨。
“你说过,你连别人家老婆都不放在眼里,又何况区区一个‘室友’。”白朗用柯艾的话,堵了柯艾的嘴,“犯不着。”
余安诚回座位后,铁青着脸,白朗那一拳让他五脏六腑都绞作一团了。
反观蔚然没少吃,还在接受一位女老师关于美院的咨询,讲得是头头是道。那舆论的风向能不变吗?假设余安诚和蔚然是各玩各的,那显然,蔚然可比余安诚玩得光宗耀祖。看白朗多给蔚然面子,而余安诚只是柯艾的一条舔狗。
晚上十点。
柯艾跟她爸还有下一场,明知道白朗要和蔚然走,倒也没多言。她长这么大还没输给过谁,区别只在于早赢,还是晚一点点赢。
剩下白朗、蔚然和余安诚三人。
之前,趁着万众瞩目的抽奖,余安诚对蔚然有言在先,说家里的地板泡了,让她暂时住在白朗那儿,他去学校住。他没说是白朗撬的锁,放的水。因为他幡然醒悟,这把牌还真不能明牌打。蔚然一听说家里的地板泡了,目瞪口呆,这不是她找的借口吗?怎么就真事儿了?
后来,她抓了个重点问余安诚,说什么叫“暂时”住在白朗那儿?是说她还有回家的可能吗?
余安诚拆穿蔚然:“我们离婚的事,你至今没对任何人说,不就是还想回到我身边吗?”
蔚然无言以对。
无论会不会被人笑掉大牙,她的确是这么希望的。
希望过去这段时间只是一个梦,梦醒了,她和余安诚还是一对神仙眷侣。七年来,他曾给她的心安,怎能是错觉?心安与心死之间,又怎能只有一线?
大堂。
余安诚当着白朗的面,对蔚然无微不至:“路上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