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朗,”余安诚忍无可忍,“用不用我提醒你,五天前你溜进我家里做了什么?如果不用我提醒,我请你给我个理由。”
“恶作剧算不算理由?”
余安诚给了自己三秒钟的时间,忍无可忍也得忍,和气道:“难道她没有告诉你我和她……”
“蔚然!”白朗对不远处的蔚然一抬手,打断了余安诚的话。
白朗知道余安诚接下来要说的话——我和她离婚了。
不过抱歉,这话要说,也要由蔚然来说。
轮不到你余安诚高高在上。
即刻,蔚然循声一看,看见几小时前才在她手上“改头换面”的白朗,以及这一天天地眼看从心上人变了心魔的余安诚。
而蔚然当然是冲余安诚来的。
昨晚,去了百安苑的人不止白朗一个。白朗前脚走,蔚然后脚收到了百安苑一个门卫的通风报信,说余安诚回来了。那是蔚然在被扫地出门后,给门卫塞了好处,留下的眼线。白朗从百安苑去了锦绣花园时,蔚然去了百安苑,和白朗一样,在楼下看见了二楼窗口的余安诚的身影。
她没敢上去。
没别的。
就是当答案近在眼前了,她反倒不敢看答案了。
白朗从锦绣花园回去时,蔚然也才回去不久,本想喝杯牛奶安安神的,却洒了一身。换睡裙时,她才决定要到立人集团的年会上和余安诚过过招。是那五条“风情万种”的睡裙让她决定要对余安诚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你不是连离婚都给我搞突然袭击吗?
突然袭击谁不会搞啊?
但蔚然万万没想到会在这里看见白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