蔚然肠子都悔青了:“我……我量你不会趁人之危。”
“但谈个条件总可以吧?”
“好说,好说。”
“以后我不想听见那三个字了。”
“哪三个字?”
白朗没说话。他知道蔚然不是装傻。客厅熄了灯,只有卧室的光源在他身后鞭长莫及,却给他镀上一层金边,尽管他没碰她一根汗毛,甚至还蹲在她面前,给她俯视他的机会,她也知道“衣衫不整”的她绝不是他的对手。所以她不是装傻,是真傻。
“哦!”她慢半拍,“你是说臭小子三个字?”
白朗起身:“我说了不想听见……”
蔚然大丈夫能屈能伸:“我错了,哥!”
她相信白朗是个遵纪守法的好孩子,但相信是一回事,眼中的他仿佛下一秒就要饿虎扑食是另一回事。
白朗失笑:“倒也不必叫哥。”
蔚然仰脸:“那你说,叫什么?”
“暂时,叫名字。”
以后叫什么,以后再说。
转天。
白朗和蔚然约了下午两点,金悦广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