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弱女子?你?”
蔚然一吸鼻子,连大衣都没脱便哒哒地跑过来,再一咽口水:“原来你安的是这个心!”
白朗未置可否,将蛋炒饭出锅,趁着香气四溢撒上一小搓细碎的海苔做点睛之笔,再舀上一勺辣酱搁旁边,灶上留了小火,锅里煎上两片午餐肉,滋滋直响,虽然都是寻常百姓家的吃食,却样样正中蔚然的心怀。
盛上午餐肉,他只拿了一把勺子,转身往外走:“我都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蔚然从筷子笼里一抽,跟着往外走:“你敢说不是做给我吃的?你别以为我不记得,你不吃海苔的。”
蔚然脚步快,于是二人几乎是同时落座餐桌旁,面对面。
只可惜,蔚然手里是一把叉子。
白朗将勺子换给她:“我为什么要做给你吃?”
“马无夜草不肥。”蔚然迫不及待往嘴里塞了两口,“你要喂胖我。”
白朗靠在椅背上,手里把玩着那把叉子,心说她还算眼瞎心明……
蔚然这才慢条斯理地将海苔和辣酱拌均匀,补充道:“你就是记恨我说你两百斤,要拉我下水。”
当即,白朗收回了那一句“眼瞎心明”。呵,她算是从里到外瞎了个透透的。
他起身,走到她身后,帮她脱大衣。她像个没出息的小孩儿似的,脱左边袖子的时候,右手拿勺子,脱右边袖子的时候,把勺子换到左手,总之是头可断,血可流,勺子不能放。最后,他去帮她把大衣挂好,几乎闻不到香水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