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女人的嘴,骗人的鬼,那他也爱看。
转天。
一大早,白朗、肖宝宝和其余两个室友都没有懒觉好睡,因为董露珠在楼下捡了大冰坨子砸他们宿舍的窗户。
二楼的高度,她一砸一个准儿。
白朗不敢开窗户,只好裹了羽绒服下楼。
却意外地看蔚然拖着她那两个行李箱磕磕绊绊地冲他来了。
董露珠顺着白朗的目光一回头,见了蔚然,像见了亲人一样冲上去:“蔚然姐,你还来找他做什么?这个狗男人跟我姐睡了!”
白朗缺觉,董露珠又当着蔚然的面给他来这么一出,他脑袋里便像有人撞钟一样嗡嗡直响。
蔚然一愣,讪笑了两声:“哈,哈!发展这么快。”
白朗走向蔚然:“找我?”
她只有黑眼圈,没有金鱼眼。
说明她没有以泪洗面。
白朗知道,蔚然在绷着一股劲儿。
即便余安诚像个逃兵,又像个刽子手一样和她离了婚,即便余安诚的“朋友”差点儿侵犯了她,即便她在百年不遇的寒潮中无家可归,她仍在死死地绷着一股“i’ fe”的劲儿。大概类似于一只蜗牛被丢在车水马龙中,就算是自欺欺人也不能认命。
因为没人知道认命和没命哪一个先到来,那还不如过一天算一天。
不过,她迟早会被压垮。
只是不知道压垮她的最后一根稻草会是什么,会在何时到来。
董露珠挤到蔚然和白朗的中间:“蔚然姐,你这行李是怎么回事?不会是来投奔这个狗男人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