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还有面试?别迟到了。”白朗下了逐客令。
“小的告退。”
总之,肖宝宝这是送上门被白朗利用了一把,且在失去利用价值后被白朗弃如敝履。
不过他至少收获了一点:白朗对这位师娘怕是不一般啊!
蔚然是坐公交车来的。吃完饭,白朗送蔚然去公交车站。他问她要了一个期限:“余老师哪天从美国回来?”
“还没准儿呢。”蔚然越装越溜了。
“大概呢?”
“大概……十天半个月。”
白朗一锤定音:“好,那就两个礼拜。”
蔚然摸不着头脑:“嗯?”
校门口多的是小商小贩,白朗买了一串糖葫芦给蔚然:“两个礼拜后,我去拜访你和余老师。”
蔚然把个糖葫芦吃得嘎吱嘎吱的:“嗯!”
剩下最后两颗山楂时,公交车自道路的另一头露了面。蔚然狼吞虎咽,把两边腮帮子都胀满了。白朗接下她手中的签子。
蔚然没头没脑地问了白朗一句:“你还记得我以前是怎么擦嘴的吗?”
白朗心说废话,我这辈子也忘不了你拿我围巾……
蔚然戴了一双小巧的皮手套,这会儿心血来潮,自问自答,摘了皮手套,大喇喇地用手背一抹:“我这多少年的臭毛病,像是上辈子的事儿了。”
白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