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喘吁吁的余安诚被投怀送抱的蔚然堵了住,那也不能由着白朗在眼皮底下跑了。他对蔚然一声令下:“帮我追上他!”
得令!
男神发话,蔚然还能有二话?
不出三十米,拼了命的蔚然就快要把饥肠辘辘的白朗给追上了,就差一步了,她伸手,将糖葫芦的签子扎向了白朗的屁股蛋子。
白朗嗷的一声。
妈妈,我应该穿秋裤的!能多一层是一层!
趁机,蔚然从背后将白朗扑倒在地。
二人在雪地里好一番搏斗,最后定格在白朗躺在地上,蔚然跨坐在他腰间。
二十岁的蔚然自然不会对一个年仅十五岁,且这小身板还不如她的臭小子有想法。但白朗不一样。他在下,她逆光在上,茫茫的黯淡中只有她的两颗黑眼珠闪着不服输的光。
白朗便有了这样的想法:她骄傲的样子可真好看。
蔚然擒住白朗的双手:“服了吗?”
白朗没说话,把头一偏。
蔚然腾出一只手,用拇指和食指一捏白朗的下巴,把他的脸掰回来:“我问你服了吗?”
“服了有什么好处?”
白朗的下一句是:服了你做我女朋友?
没来得及说。
余安诚赶来了:“好了蔚然。”
蔚然起身,对余安诚邀功地掸了掸手:“从不会让你失望的就是我了!”
白朗跟着起身,吊儿郎当道:“余老师,她是你小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