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涣有些头皮发麻的看着勒斯·法拉,他的直觉告诉他,现在这个男人已经不能被称之为一个正常人了,虽然他之前就是个变态,可现在更像是个偏执狂一样的疯子。

“如果我要你死呢?”

勒斯·法拉的声音愈加高昂,“那么我希望我能为您获得所有您想要的东西之后,再去赴死。”

感情原来是这么美好的东西吗?

所以丽莎·尼赫迈亚才能这么痴迷费尔德公国的王子吗?

所以奈登·南希才会在自己珍爱的女人跟着另一个男人跑了后,才永远相信没有任何温度的钱吗?

至少对于现在的勒斯·法拉而言,他拥有了信仰,所以他可以理所当然地为他的信仰去做到一切,就像是个神经质的狂信徒。

钟涣定定的注视着勒斯·法拉,声音平静,“你似乎把我当成了什么不得了的存在。”

勒斯·法拉坚定的说,“你就是不得了的存在,没有任何人可以反驳!”

“那么你可以告诉我,你还记得你之前拿着鞭子抽打我的画面吗?”钟涣可不想好用的工具人变成了一个自己也无法判断出思维的偏执狂神经病。

“我记得,那是我的错误,我从来都没有比现在更加明白,我居然做出了这么多的错事。博格,请原谅我,无论你想要对我做什么,我都不会反抗。”

勒斯·法拉甚至从自己的腰间抽出了一个鞭子,想要递给钟涣,眼睛里还包含着明显的希冀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