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族和奴隶一定是有和平相处的办法的。

钟涣看了她一眼后,声音轻轻的解释,“我也只是个奴隶,又有什么资格在贵族举办的宴会场地里跳舞呢?”

当然他也不需要这份所谓的资格,有那个跳舞的时间,他想他更乐意思考处于这种刀尖上的身份时,如何混迹在所有人群中,只有偶尔稍作使用催眠的手段,就完整的将所有能利用上的人全都利用上。

瑞琪儿·沃尔夫愣了一下,“……抱歉。”

钟涣一副并未察觉到她的身份的样子,“你是贵族吧?”

“贵族可没有必要向我一个奴隶说什么抱歉。”

瑞琪儿·沃尔夫突然有些急了,她不想让面前的这个少年把自己当成那些也喜欢折磨奴隶的贵族,“我是真的感到抱歉,这是一个人尊重另一个人,察觉到失言以后的抱歉,而非嘲讽。”

“或许我现在应该说的是,”瑞琪儿·沃尔夫看着钟涣。

这个金发的少年美得惊人,晶莹剔透的眼睛注视着她的时候,让她也会不由自主的试图获取他的好感,他就像是上帝身边的牧童,总是会有人不忍心去责怪他的。

“我有什么能帮到你的地方吗?”

主动示好,这是瑞琪儿·沃尔夫学会的与他人结交的最简单的一个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