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如果刚才没有将我手中的杯子重新放回桌面上,那么会带来的结果就是接下来我让你做什么你就会做什么。”

“果然很危险呢。”钟美钰露出了一个苦恼的神色,但很快她又重新笑开,“不过没关系,我相信那些人应该不会把一个普普通通的有钱人和多年以前的超危险分子进行比较。”

钟涣:“明明刚才还只是高级危险人员,现在就变成超危险分子……”

钟美钰一副理所当然的表情,“因为这才是正常的。”

可实际上呢?

在有关于心理医师的那个小圈子里,已经有人将大大方方将钟美钰面前的帅气男人和多年以前的那个人进行比较了。

如:“我们都知道钟涣有一个女儿,他的女儿目前在上大二,如果反推,小升初的重要阶段对于这个国家的人来说,通常孩子都是需要受到耐心照顾的。”

“这并不是唯一一个让我将先前出现的钟涣和多年以前的钟涣想象成成一个人的原因。”

“除了他们两个相同的名字之外,我想应该没几个人会膨胀到提出当暗示以及催眠的能力足够强势时,所有的心理疾病都像是纸老虎一样,一捅就破这种论点。”

“也许现在的这个是借着前人的牙慧才说出这种话的呢?”也有人不来相信两个人是同一个人。

“可你们也不想想前些日子出现的那个钟涣,幼年是个孤儿,十六岁就有了女儿,前面一年以前还是个平平无奇的小职工,而一年以后突然发觉自己的女儿遭受不公平待遇以后,瞬间成为了超有钱的富豪,无论怎么想,我能得出来的结论都只有,那两个人就是同一个人!”

他人的争论钟涣不得而知,只知道当晚休息时,打了个寒颤,还搞不清楚什么情况,只想着明天要不要去哪里旅游,溜达溜达。

反正这个女儿也有了自己的公司和事业,而像他这种老咸鱼,当然先要玩起来了。